可萌可黄

Red

什么时候能对王公主的身体不再感兴趣

我苦苦追寻答案......



段宜恩对王嘉尔的身体一直保持强烈又旺盛的好奇心,这份隐秘的心情并不会因为年岁的递增或距离的远近而变化,或者会,也是呈几何级数式的正面增长。


比如现在,他才刚从LA回来,身上的加州阳光还隐隐闪耀,气息并未平复,可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跑进公司的练习室,朝自己的爱人一路跑过去。


被紧紧圈住的苹果宝宝从臂膀空隙处挣扎露出翘鼻头,软嫩的脸颊因为用力的拥抱被迫向前挤成一小团,幼齿又稚弱地轻触在段宜恩肩头。


“做什么呢?” 率先行动的肇事者先行发话,把本该自己回答的问题抛给了无辜的怀中人。


王嘉尔将手环绕段宜恩的腰,左手扣住右手的手腕,宛若一个牢固的枷锁,奶声奶气地说他在练舞。


“For Golden Disc?”


“嗯。”


段宜恩稍微往后退一下,眼睛看他,然后看向那张粉色的嘴巴,“其他人呢?”


“回去了,” 王嘉尔还是维持着双手抱腰的姿势回答,他也看着他,不过很快又隐藏起羞涩快速收回目光,假装在看远处的地板,或者更远处门缝里路过的影子,“Practice makes perfect.”


And better late than never,段宜恩补充,收获了两道讨人喜爱的小括弧。


练舞前是必不可少的热身,王嘉尔做好了,蹦蹦跳跳在一旁看段宜恩做。段宜恩做拉伸的时候,他在旁边嘀咕近排在中国发生的事情,从自己讲起,牵扯到其他弯弯绕绕的地方时,怕段宜恩听不明白,语速体贴地缓慢了下来,连动作都收敛了一些幅度,摇头晃脑,娇憨得要人命。可还没认真讲多少,自己在旁边坐一会儿后又嫌寂寞地凑了过来,贴在段宜恩背上要他把腿伸直然后多打开点。


香喷喷的身体,像云朵,像花瓣,像毛茸茸的一切物件,碰到就想抱紧。


私底下他们总是爱腻在一起的,肢体触碰是必不可少,爱情里不可分割的重点。镜头在时,王嘉尔比段宜恩做得好多了,满分一百可以多得三百分的优异。克制,谨慎,几乎挑不出错,可当镜头移开,当那个会反光要吃人的大家伙移向别处,他就会张开手跑过来,Marky Marky地叫,小狗尾巴高高竖起,左右摆动,像很久前在后台光明正大抱住他喊“Mark哥”一样黏糊糊奶乎乎。


温热的触感是真,故作的冷漠也是真。段宜恩无所谓这些表面的东西。


爱像一口浴缸,里面泡满了患得患失的惶恐,和细小磨人的紧张,可白色甜美的泡沫也是显而易见的,还有亮晶晶的情绪,好闻顽皮的悸动。他躺了进去,拉着自己的意中人全身放松地沉浸在里面,于是爱化成热水浸湿他们全身,身心舒畅,至死都无法掩饰。


所以,如何掩饰?没有人可以把和爱人在一起时内心的悸动轻而易举地消化,吞噬进浩瀚无穷的感情迷宫里。他像个独自清醒的狂欢者,从来都不信关注他们的人会看不见他们望向彼此时眼里的光,那道光那么亮,明媚得仿佛能照射至很久远的多年以后,轻巧跃在闪着荧光的华发上。但世人想法万千,他同样知道看见是一回事,自我解读又是另一回事。


爱情是自己的,领悟是他人的。


傻气,占有欲强,看起来又高深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王嘉尔曾经尝试这么评价过他,讲的时候皱紧眉头,双手抱臂,仿佛面前这个叫段宜恩的家伙是大致上顺风顺水的人生中遭遇的最大谜团。当然,高深莫测他不会用,用了段宜恩也听不懂,是朴珍荣一针见血地总结,最后被王Puppy亮着星星眼捧上天。


真是可爱,段宜恩就是这么觉得,不同于第一次雨中相遇那天,也不同于以后相处的每一天。他总是王嘉尔的big fan,big big fan,or even a typical stan。他眼中的嘉嘉存在着挖不尽的优点,像百宝箱一样一点一点往外蹦。盒子的缝隙有时候裂得太大,调皮乖巧甜蜜天真,世间一切深得人心的宝物就通通出现,惊得他像守护金苹果树的巨龙拉顿一样忙碌,无止尽看护这些发光的星辰珠宝,防止任何偷盗者不被原谅的窥窃。


一切试图让我放弃你的努力都是徒劳。


小小的金苹果还压在他身上,是如此的近,脖颈边快要被温热的鼻息蒸红。当王嘉尔用力时,他们的肉体完整地轻触到了,一个令人着迷的世界展开了绚烂绮丽的一面,潘多拉魔盒被光明正大地打开。段宜恩从王嘉尔微垂的睫毛和微笑的从容中察觉到了一丝炫耀。


炫耀我从未妄图自你手掌心里逃出吗?段宜恩想,可还是顺从地把自己压得更低了。


“Marky,做一下这个动作,” 不停歇的王嘉尔拉住他的双手面对面坐直,像以前那样用脚心顶紧他的小腿肚,缓慢地逼迫他拉伸得更远。


“痛,”


“那你帮我吧,” 王嘉尔果断抽回自己的腿,和段宜恩调换位置。段宜恩又注意到他肩颈到紧实精瘦的腰肢,持续到腿部的那长长干净迷人的线条。线条很利落,像一首结尾回响不已的动人奏鸣曲或者一台完整的芭蕾歌剧。他是令人迷恋的,为什么会这么吸引人呢,段宜恩想,他也许真的没有过逃离他的任何想法,哪怕就那么一毫米。即使,即使王嘉尔刻意跟他保持距离,这份沉迷也丝毫不减。就好像他的宝宝是一座漂亮的城堡,这美丽精致的建筑物坐落在危险的海蚀崖,脆弱,又惊心动魄地瑰丽,视野开阔,映衬蓝天。


“再用点力,” 王嘉尔说,他几乎快完成一个一字马。在段宜恩更靠近时,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声,那一瞬间,段宜恩感到自己的世界都停止了片刻。


真的不想逃离吗?他站在王嘉尔编织的这个色彩鲜丽的牢笼里出神地思考。但这个牢笼,就连这个牢笼,坚固冰冷的围杆都是王嘉尔的骨头,他每走一步,走得重了,脚下踩的地就会溢出王嘉尔的血。王嘉尔的心是随处可去的风,王嘉尔的灵魂是赖以存活的空气,王嘉尔的情绪是生机盎然的水,于是他被凝固在这里,被包围,被降服,举步维艰,画地为狱,彻底丢弃往外逃的勇气。


但也要有挣扎。


段宜恩收回自己的腿,用手握住王嘉尔的脚踝,隐晦地产生某种报复戏弄的心理。“嘉嘉,那你可以站着这样吗?” 他用上被粉丝夸赞的撒娇技术,手指尖摩挲光滑的皮肤,就像抚摸讨人欢心的小宠物一样。


“这样?什么这样?一字马?” 王嘉尔用你疯了吗的神情看向他。


“我想知道,” 段宜恩说,优美有劲的手轻巧一用力,王嘉尔的左腿就被果断地抬高离开地面一些。


“等一下,你等等,” 无辜的苹果想伸手抢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段宜恩不让,固执地坚持,他甚至露出了讨好的笑,那种一看心脏就软酥酥然后淌出水的笑。


哦,真要命,犯规的段宜恩真的拥有让一切都理所当然的魔力,王嘉尔翻了一个大白眼,认命地接受 ——


他站了起来,踢踏了一下腿。段宜恩坐在地上看着他,看他挪到墙壁前面,皱着眉和自己对视一会儿。他看起来是在疑惑,也许是想怎么把腿竖起来。他总是有那样的毅力,当他想做一件事时,没有人可以阻挡,连他自己都无法。他的左腿抬了起来,逆时针向上摆动,到当脚尖高出腰身一点时,他出声让段宜恩靠近,


“Mark,抓住我的腿,” 他说,命令段宜恩伸手帮忙他完成这个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挑战。


一字马很快出现了,得益于柔软的筋骨,王嘉尔靠着支撑站稳了身体,即使他现在一边腿还被拘束在段宜恩手掌里,但他还是成功了。成功了不是吗,他露出了骄傲的神情,像幼稚园里渴望得到贴贴纸的小朋友,双手挂在段宜恩脖子上,连眼睛里的水光都在期待表扬。


然后他被奖赏了一个充满爱意的吻。这个吻,像以往的所有一样深情,是轻柔缱绻的触碰,像干燥的小颗砂石,一点点摩擦,慢慢被水分濡湿,像清晨的蔷薇,缓缓被雨露拥抱最后弯下了高贵的头颅。舌尖发出的纠缠声舒缓又黏腻,动听得太过沉溺了,以至于整个练习室都听得到。


王嘉尔喜欢段宜恩的吻,是那么的喜欢,喜欢到灵魂深深地打颤,凑近可以听见享受般的尖叫。每一次拥吻,每一次段宜恩拥住他接吻,他都好像,好像被一团跳跃的火包围,那晃动的明亮的红色将他捉住,温暖地卷起他,热气蒸腾,夹杂玫瑰花的香味,让人止不住发困,想阂上眼睛好好睡觉,在火焰的最中心安稳舒服地睡觉。


也许段宜恩喜欢红色是有道理的,被吻得全身发软的王嘉尔想,他本身就是火,赤热得太阳都共鸣,可更多时候,他选择被云雾层层叠叠地环绕起来。


要干些什么



就是这些手指吧!把BB戳哭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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