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萌可黄

明星大侦探之开不远的游轮第二案

我希望你们不要发现任何bug,希望你们不要因为我写到后面的疯狂快进而影响阅读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写这种需要长篇对话的文,我简直,我真的,想去跳楼了

大家520快乐~嘻嘻嘻嘻嘻嘻

前文 开不远的游轮第一案




大海不平静的夜晚,灯塔的孤光在可怕的狂风大浪里闪烁,海面映衬零星的光影,好像众人脑海里始终无法抓住的真相碎片,一切都笼罩在深不见底又找不到出口的凶险里。


刚好喘口气的王侦探端正地盘腿坐在床中央,膝盖上放着书,正佯作津津有味地阅读。他的房间沙发上坐着刚好(这么巧吗?)来串门的段船员,两个人安安静静地相处,一点都看不出来自那个吵吵闹闹的组合。


房外世界的这个时候,蓉义工在走廊拐角处小心翼翼地探头出现,强烈的不安全感驱使她敲开了撒船长的门,两个人嘀嘀咕咕一番,又找到了何天才,三个人这才齐刷刷挤进侦探的房间,


“侦探!我刚敲门找我男朋友,但他好像不在屋里,没有开门,不知道去哪了,” 短暂的休息过后,唯一的女士扮演推进剧情的角色,脸上焦急不安,专业的演技让在场所有人很快就进入到第二个案件里。


“是吗?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王侦探穿好鞋子带领众人往魏幸运的房间走去,在敲门却无任何应答后,当机立断拧开了门把手。


安安静静的房间,空无一人,空气中却涌动一股不详的气息,这样的氛围将一行人打散在各个角落,在寻找魏幸运无果后,段宜恩转身,想打开浴室的门 —— 


门被牢牢锁住了。


“Jack,Jack,come here,” 段宜恩呼唤在窗边东张西望快把大半个身子探出去的王嘉尔,两个人弯腰围在浴室门旁边上下打量,鼻尖差点相撞,“我打不开这里。”


“当然,按照套路,Mark hyong,我们要找到key把这个门打开,才能进去,” 


王侦探指导节目新丁跟着别人寻找失踪的钥匙,但段船员显然并没有理解某些特殊词汇,迷迷糊糊的,一脸完全看得出来的茫然。


毫无疑问,王嘉尔现在的中文造诣,已经狠甩段宜恩几条街了。


“套路,you know?Just like the plot drive,” 王侦探尽职敬业地充当移动翻译,拉住段宜恩往任何可能藏匿开锁关键物的地方凑去。


并不需要多长时间,或者说,只过了几分钟,对游戏规则早已滚瓜烂熟的玩家们就在一小块凸起的木地板下,找到了一把钥匙。肯定的,浴室门被成功打开,他们焦急寻找的主人公,魏幸运,此刻已经死在了浴缸里,右手垂搭在边沿,腕上有深可见骨的伤口。


“哎哟,我的妈呀,” 胆小易吓的何老师原地跳了跳,惊得身后紧跟着的王嘉尔也仓促后退了几步,差点撞到墙上,被段宜恩牵了手拽稳,安然地拉到了自己身边,


指腹在温热的手心里摸了摸,隐秘而温情地安抚,得到了一个抿着的小括弧。


浴缸里没有水,魏幸运毫无生气地平躺在里面,嘴和脸布满了淤青,他的衣服上有明显的红色痕迹,脸色苍白,红色的血珠沿着指尖汇成一小滩血水洼,映衬头顶白晃晃的灯,让人毛骨悚然。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何老师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每场不落地准时cue自己的立毛肌。


“看样子,致命伤可能是这道手上的伤口,” 见识过各种各样案件的撒贝宁总是第一个冲在最前,充当大侦探里的智者(除了狗头侦探的时候),他蹲在浴缸旁仔细看了看,抓住了阿里阿德涅之线的开端。


“而且应该不是自杀,” 撒老师想了想补充道,“魏幸运并不是左撇子,按道理来讲,割腕自杀的人,基本还是会使用惯用手来完成。”


对,我男朋友并不是左撇子。蓉义工假装悲伤地哭嚎了几声,很快又一脸严肃地附和,并指出外锁的浴室门可以证明这是一起谋杀案。


“那走吧,一个个跟我说一下你们之前在做什么,” 再次掏出小本子的王侦探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段宜恩之前踩来的滑板,率先溜了出去。众人跟在他身后,第二案正式开始。


注:

阿里阿德涅之线,来源于古希腊神话。常用来比喻走出迷宫的方法和路径,解决复杂问题的线索。




【集体询问时间】


被选为第一个叙述时间线的撒船长:“我在7点的时候找过魏,和他很man地谈了一下,然后我就走了。”


认真做笔记的王侦探:“谈什么?什么很man?有多man?”


“man到要殴打他的程度吗?” From 同样认真的何天才,锐利的眼刀在船长身上狠狠刮了刮。


剩下两个人同样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望向撒,但撒沉默了。


接下来是坐在老父亲身边的蓉义工, 她的时间线很简单,只是暴露了当她找魏的时候,魏可能已经死亡的事实。


“所以是7点45,姐敲门,魏幸运没有来开门。OK,接下来是何天才,何哥哥。”


“我在7点15的时候去过魏的房间,我俩也有一场很man的对话,到7点半我就走了,” 何老师抿着嘴憋笑继续说,“不要问我有多man,非常man就是了。”


估计这辈子都没这么man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撒船长暗戳戳地旁白,引起了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


在轻松又不靠谱的插科打诨过后,王嘉尔理了理头绪,又问起了何老师旁边的段宜恩,段宜恩表示他是在7点半见的魏,到7点40分开,就再也没有接触了。


“好,” 王嘉尔合上本子站起身,示意大家可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其实没有确切证据触发剧情,问也问不出什么具体的有效信息,倒不如早早去现场搜证,为后续节省时间。


听到指令,段宜恩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依旧是一组,很有默契地贴在何哥哥身边。由于王嘉尔现在成了金主对手的代言人,他并没有拿着OPPO手机多说什么,只是笑眯了大眼睛看段宜恩成为捧哏,一唱一和帮何老师卖起小广告,小括弧里透露出满满的骄傲。


OPPA真棒,兔牙隐藏在红润的嘴唇里,沙哑的声音调皮又动听。段宜恩隐忍地吞了吞口水,摸摸鼻尖,无奈伸手捏捏爱人的后颈止痒。


场景的摆设并没有太多的变化,那些被翻找过的地方已经整理完毕,新的证据可能埋藏在里面,需要玩家们重新去发现。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段宜恩选择了撒船长的房间,在长时间的翻箱倒柜后,他找到了新添了字迹的日记本,上面记录了到魏死亡为止的今天所有事情,另外,他还在衣柜底层找到了一条擦拭过的手帕,上面不知道沾染上了谁的血迹。


何天才在蓉义工的房间里翻出了被撕毁的合照,拼凑过后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上面是蓉和魏,他们正一脸甜蜜地相拥,毫无PS痕迹(真的吗?),还有一枚扔进垃圾桶里的钻石戒指,被层层的废纸掩藏在最深处。


另一边,对段船员感兴趣的王侦探也在房间的电脑里找到了一小段视频,里面清晰地出现了魏幸运的身影,他在卫生间旁和电脑的主人爆发了肢体冲突,在右上角的时间飞快流逝10分钟后,魏消失在监控死角,段宜恩也从另一边走掉了。


第二组的父女搭档一如既往地一起先去了死者所在的地方,他们发现了一些酒杯的玻璃碎片,它们被藏匿在床底厚重的地毯下,如果不是趴下身子仔细寻找,很容易被忽视。




【讨论环节】


“我拿到了死亡鉴定书,” 王嘉尔坐在桌边,认真看了一遍手里的报告,最后还是乖乖把它给了何哥哥 —— 不停的翘舌平舌真的吃不消吃不消呀。


“死者的死因是手上被利器所伤的伤口,死者死前脑部遭受过重击,导致昏迷。另外,死者的鼻子也被打断过。” 


“所以,魏是先晕了之后才被人割腕。我们要找到凶器,这个案件就能破,” 撒贝宁一针见血地点出,“谁藏凶器,谁就是凶手。”


众人无比赞同撒老师的话,这是一条铁律,当撒贝宁不做侦探投票抉择的时候,他总是值得信赖的。


“那段船员,你先说。”


被冷不丁叫到的段宜恩愣了一下,知道这是小情人在给自己争取放送分量,很快就进入状态,“我找到一个diary,是撒船长的,上面写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一边说一边在透明玻璃上粘贴照片,“我还找到了一条布,但我不知道,它上面有血,可能......”


“可能是魏幸运的血,OK,那Marky你可以读一下diary里面的东西吗?” 侦探乖乖地低头写字,一点也没想起自己的哥哥中文识字能力并不佳。


“呃,” 段宜恩只能堂皇一下,硬着头皮上,磕磕绊绊读了几个连不成完整句的字后,他叹了口气停止了,蓉义工出手帮助了他。


【今天我找到了我的女儿,她成长得很好,还有一个恋人,作为爸爸的我很为她骄傲。】


【什么,我女儿的恋人居然是之前欺负她的人,所以他是嫌害我女儿还不够吗?】


【天哪噜,我的船员居然是我老婆出轨后生下的那个孩子,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看样子这本日记忠实地记录了撒船长今天一个接一个的打击,众人笑趴在桌子上,直到蓉义工又念了这么一句,【晚上,我把魏打了一顿,警告他不许再接近我女儿,他的脸真的大整过,我一拳过去他鼻子就歪了,还粘了我一手的血 = = 】


“所以你把他打了!手帕是用来擦手的,那他晕了吗?” 王侦探兴奋起来,大眼睛泛起光,注视着一脸沧桑的撒船长。


“没晕,” 船长好像精神出窍慢悠悠地回话,又回答了他只揍了魏两拳,第二拳是为了帮他把歪了的鼻子打回来。


“看来何医生技术不怎么OK嘛,” 大家又开始嘻嘻哈哈,王侦探指定下一个陈述证据的人是撒老师。


“我找到的是藏在床底下的碎玻璃片,很可能这个就是凶器,凶手在杀完人之后把杀人证据藏了起来。”


“那你怀疑谁?” 王嘉尔发出疑问,撒贝宁摇摇头。


“酒杯是我打碎的,” 何医生非常冷静地认领自己的物证,“但我没有杀他。”


“你为什么要打碎酒杯?” 蓉义工问。


“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做了那么多错事,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居然还悠哉悠哉地品红酒!” 何老师义愤填膺地控诉,后期在旁边适时地加了个鼻青眼肿还坚持喝红酒的动画魏幸运,“我实在很气,就把他的杯子摔了,我俩打了一架,然后他说他要去厕所,我就让他去了。”


“他房间里有浴室,他为什么要去外面上厕所呢?” 王侦探觉得奇怪。


“侦探,难道你没发现他的浴室里面没有马桶嘛!”


“这都是什么配置嘛!”


......(一阵无意义的吵吵闹闹)


接下来轮到了何老师,何老师找到的并不能成为比之前更有用的证据,但众人都知道凶手可以说谎,所以还是认真地给蓉义工的供词打上问号。


因爱生怨,由怨生恨,也不是不可能。


本次讨论完毕,大家只知道撒船长,何医生,段船员都在不同时间段里和魏幸运起了肢体冲突,但到底谁才是最后那个杀害魏的人,现在还毫无头绪。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侦探一对一环节】


王嘉尔想先见见段宜恩,在这个时候,或者说,在他觉得烦恼的时候,他总想见他。也许段宜恩是自己的镇定剂,他漫无目的地瞎想,招招手让段哥哥坐到自己身边。


“你怀疑谁呢,Mark?” 王侦探在笔记本上乱涂,漫不经心地画了一匹马。


“我觉得,可能是何哥哥,Jack,” 段宜恩慢吞吞地分析,“Don’t forget that,呃......他喜欢蓉,然后知道了魏以前的那些事情,” 他好像才想起了这是个中文节目,把刚打算说出口的英文都吞进了肚子里,


“而且我有听到他们起了争执,然后你不是发现了我在厕所和魏打架了吗,可是我没有看到Dr.何有出来。”(此处应该是中英交杂,但我懒得写了)


“那他也可能出来了,也可能没出来,Okay,你还找到其他什么吗?”


Sorry,段宜恩咬着下嘴唇摇摇头。


“你没骗我吧?” 王嘉尔扬起脸蛋威胁,终于鼓起勇气看向对方 —— 那双温柔的眼睛轻轻地眨了眨,干净的黑色眼珠里都是他的倒影。说实话,他总是容易害羞,粉丝会调侃他,连成员也会打趣他,可是,但是,没有人理解,没有人知道,那双温情的眼睛里,爱意太过浓郁,思念也太过深刻,他怕看的时间太久了,就会一不小心耽溺在里面 ——


“没有,” 段宜恩笑了笑,小虎牙露出来和小兔牙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傻兮兮地对视了几秒。


分开后王嘉尔才发现本子上的那匹小马,头上多了个段宜恩画的小皇冠。


第二个审问的是撒贝宁,撒老师一坐下来就说这次案件证据比较少,虽然凶器已经找到,但依旧很难做出判断,只能靠猜。


“那你怀疑谁?” 王嘉尔皱紧眉头,“其实你也有嫌疑,你可以在最后的时候重新回到房间杀他。”


“那么所有人都有这个可能,” 撒贝宁冷静地接话,“蓉敲门是7点45,理论上最后一个见到魏的段,时间是7点40,剩下这5分钟,所有人都有作案嫌疑。”


“啊啊啊啊啊,” 王嘉尔哭嚎,撒船长奸笑地看小朋友挣扎,在走之前拍拍他的小脑袋给他加油打气。


第三个的蓉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段宜恩,但在知道了何可能一直待在魏房间里之后,又犹豫了。


最后一个的何医生,王嘉尔敬爱的何哥哥,得出的结论和撒贝宁一样。


“我没有一直待在房间里,我有出来,我想凶手可能是去了又折返,为了营造不在场证明。”


“那你怀疑谁?” 王嘉尔嘟起嘴巴一脸抑郁,他原本已经想清楚了何医生可能是凶手的说辞,被对方这么一说,想法又完全迷糊了。


“段船员吧,他现在太干净了,我感觉怪怪的,” 老谋深算的何老师迟疑了一会,只能依靠直觉回答,得到了小王的又一阵无意义的哭嚎(真的不是私心的哭!)。




第二次检举依旧失败,真正的凶手段宜恩在揭露真相后终于禁不住大笑了起来,破铜锣嗓尽情高声欢呼,比吃鸡还兴奋。他这次杀了2个人,直接证据却一次也没有被发现,真真把游戏玩得很好。


撒贝宁(0票)把被4票(侦探2票,蓉1票,段1票)冤枉的何老师从牢笼里放了出来,蓉(0票)问了一下决定性证据,段宜恩(2票)不好意思地抬脚示意,原来他的裤脚上有一小块血迹。


结束后,颇感欣慰的何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和撒贝宁一起夸赞了他几句,杨蓉也在旁边,老玩家们谈笑了一下又抛出了以后再一起玩的邀请。段宜恩很开心地接受了,弯腰鞠躬感谢前辈们的指导。


只有王嘉尔,当然只有王嘉尔,他的小甜心,还撅着嘴一脸不开心地站在他身边,在大家目光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用指关节捏他的脖子。


“哥应该进监狱里面去的,” 


后劲大的王侦探不依不饶,在工作人员都走了之后,还拽着他的胳膊要把他关起来,


“为什么我要进去,” 


段宜恩回应着,顺势把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拉下来十指相扣。刚结束完行程的小男友还有点沉浸在剧情里的余韵,亢奋使这具迷人的躯体散发出生机勃勃的气息,手指柔软而有力,那双闪亮又多情的眼睛此刻像一束印在梦中的皎洁月光,视线交融的时候,段宜恩满心欢喜,


“你是侦探,你没有抓到我,那你也应该跟我一起进来,”


段哥哥被力气大的王嘉尔推进了牢笼里,但他并没有多做反抗,只是把嘉宝宝也一起拖了进来。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 Bonnie and Clyde?” 


段宜恩抱着王嘉尔笑眯眯地问,他透过牢笼的间隙往外看,四处一片静悄悄,就像那条永无止境的逃命的路,没有未来,只有爱人的触觉最真实。


“Miss Bonnie Parker,And I'm Clyde Barrow,We rob banks!” 


段宜恩背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鼻尖亲吻眼前的耳朵,热气氤氲,他想要一些奖励 ——


但王嘉尔没有理会他此刻的浪漫情怀,他还是生气,气自己盲目相信段宜恩,又气段宜恩骗了自己两次,他气呼呼地把脑袋往后狠狠撞了哥哥的脸一下,在痛呼声中又有些不忍,“那你怎么可以骗我嘛。”


“嘉嘉,just a game,” 段宜恩摸着发酸的鼻子撒娇,他假装很痛,眼眶都有点泛红。于是王嘉尔马上着急起来,转过身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


“哎一古got7的脸蛋天才不能受伤呀,” 他软糯糯地安抚,被段宜恩压在牢笼的栏杆上接吻。


真傻,说什么就信什么,段宜恩亲吻的时候偷偷想。但他知道,只有他知道,这些可爱到冒泡泡的傻里傻气,王嘉尔的傻乎乎,只会在他面前出现,通通都专属于他,这些都是深爱的不暇思索,是相恋的条件反射,想隐瞒却欲盖弥彰。即使再来几百次,几千上万次,即使所有证据都指向他,即使每个人都怀疑他,但只要他一个摇头,一个眼神,王嘉尔还是会义无反顾地信任他。


我也会永远相信你,我的小傻瓜,他好像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沉浸在柔情中的小爱人眼皮动了动,用一句细不可闻的叹息回应,然后把他卷到了更深的情愫里。


其实一切都是为了这辆车!


注:

Bonnie and Clyde:电影《雌雄大盗》,男女主角抢劫,犯案,逃命,又相爱,在公路亡命和游戏人间的生涯里相守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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