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萌可黄
Turbulence [ABO末世设定］
这一章没有牵绊
感觉塞了好多信息.....希望不要越写越中二
Chapter 1 Chapter 2 Chapter 3 Chapter 4 Chapter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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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王嘉尔回到科学院的时候，崔荣宰正站在大门口紧张地左顾右盼。
“怎么了？” 王嘉尔下了飞行器，还没来得及站稳，崔荣宰就跑了过来拽住他的胳膊，马不停蹄地往实验室走去。
“隔壁组的肖恩组长一大早就被军方带走了，才刚离开没几分钟。”
“肖恩？” 王嘉尔愣了愣，脑海过了很久才浮现了一张戴着黑框眼镜的脸，“负责神经系统研究的那个肖恩吗？为什么？”
“他们说是私下进行实验，违反了科学院条例，被人举报，所以调查院申请下令逮捕他和他的助理。” 崔荣宰一脸担忧地说道，“还是林上校亲自来抓人的，带了好多手下。”
王嘉尔点点头，随手输入了防弹玻璃门的防卫密码，然而崔荣宰又拉住了他。
“Jackson哥，你有没有办法去探探口风？我觉得肖恩研究员这件事有些奇怪的地方......”
“怎么这么说？”
“我和肖恩的助理凯西是大学同学，” 崔荣宰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紧张地捏着白大褂，原本整洁的衣服被他拽得不像样：“凯西说他们的实验进展得很顺利，马上就要进行到关键的一步了，昨天才和我偷偷讲了几句实验的进程，今天就被抓，我......”
王嘉尔张着大眼睛看了自己的小助理一眼，将他拖到了实验室监控器的死角，“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们研究丧尸大脑的时候发现有一具研究体的小脑损伤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和普通病变体非常不一样......”
王嘉尔皱紧了眉头。众所周知，丧尸有严重的协调问题，而造成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就是小脑的退化，此外，小脑的损伤也会引起口齿不清，所以丧尸无法在同类中进行有效的交流。
换句话说，肖恩和凯西的这一发现，为病变体能够沟通的假设奠定了基础。
“具体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崔荣宰看起来快哭了，“但凯西的为人我很了解，我敢保证他绝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Jackson哥，其实从我们的后续研究（基因链提取匹配项目）申请一直不予批准开始，科学院里其他和丧尸相关的课题也都多多少少受到了阻挠，是不是上头不想我们继续研究丧尸了啊？”
王嘉尔没再回话，他回想到上次朴珍荣无意间透露过林在范对于新兵实战的猜测，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联想，他抿着嘴巴思索了一下，最后拍了拍小助理的胳膊：“我会去问清楚，你别太担心了。” 他顿了一下，又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因为眼睛大所以看起来威力十足：“以后不准再去参加那个什么助理俱乐部，私下交换研究细节被发现了小心抓走的就是你。”
崔荣宰吸吸鼻子委屈地表示他知道了。
今天注定是不好过的一天，段宜恩看了一眼窗外又迅速地转回了头。他坐在圆桌前，联邦兵团总部的会议正在进行。
林在范在他的左手边，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地听着军队高官们冗长又无聊的发言。
“今天我去科学院抓捕一个研究员，那家伙现在还扣在我的办公室里，过一会估计刑讯部就要来带走他了。” 林在范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白色的雾。会议结束了，他和段宜恩正往飞行器的方向走去。
段宜恩停下脚步，挑挑眉示意继续。
“指控罪名是擅自进行活人实验，但搜遍他家和实验室，没找到任何利于指控犯罪的证据。”
也许是诬告陷害，铲除异己的手段往往都是这些把戏。段宜恩眉头拧在了一起。
“我也是这么认为，但这不是重点，” 林在范猛地连续吸了几口烟，然后把烟头狠狠地丢在地上用军靴碾了几脚，“被捕前他俩的对话我听到了，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什么话？”
“他们提到了嘉尔，说什么一定会感兴趣之类的。”
段宜恩抿紧了嘴巴，他轻扫了一眼正疾步离去的谢尔夫将军，压低了冰冷的声音：“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想见见他。”
段宜恩踏入科学院的时候，王嘉尔正在清洗实验的器皿，他穿着白大褂站在洗手池前，姿态放松。
段宜恩静静地站了一会，厚重的防弹玻璃门似乎隔不断他灼热的视线，王嘉尔洗着洗着，突然心有灵犀地往后望了望。
“Marky！” 口罩挡住了Omega扬起的嘴角，但从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段宜恩很容易就能读出他想说的话。
于是他也跟着笑了，用唇语回复，让王嘉尔先把手里的工作做完 —— 对方眯着眼睛挥了挥手，又转过了身子。
实验室明晃晃的灯光倾泻下来，全都落在那个熟悉的身影上，就连没有人情味的工作服似乎都被钝化了，只剩下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混着情意开出了美丽的花儿。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开会吗今天？” 随手将手套脱了下来，王嘉尔摘下口罩走出了门，他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口罩给段宜恩戴上，然后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
“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可以走了吗现在？” 段宜恩的声音变得闷闷的，多了些可爱的味道，他稍微前倾用额头轻轻碰了碰自己的爱人，代替了见面的亲吻。
“差不多了吧，你再等我一会，” 王嘉尔牵着段宜恩进了实验室，让他乖乖坐在沙发上。
崔荣宰缩在光脑前，他听到声音抬起了乱蓬蓬的脑袋，朝段上校打了声招呼。
段宜恩礼貌地点了点头回应。
他们之前在婚礼上见过，对于王嘉尔这个跟随多年的助手，段宜恩还是很有印象的，虽然接触的机会并不多。
“小七，我有事要先离开，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 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资料，王嘉尔又走到崔荣宰身边盯了一会飞速滚动的数据，然后呼噜了一下小助理的毛。
“没问题Jackson哥，你去约会吧。” 崔荣宰往嘴里扔了几块薯片，含糊不清地告别 —— 拒绝狗粮的拍打。
特别战队的总部离科学院不远，王嘉尔窝在段宜恩的飞行器里打了个盹，过几分钟就到了。
醒了之后他故意在座位上蹭了蹭，把自己的信息素留了一点在上面，像小puppy在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
段宜恩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把自己的飞行器弄得香喷喷的，然后任由王嘉尔勾过自己的脖子，交换了一个吻。
“嘉嘉，” 他亲了亲王嘉尔的嘴角，和他说明了一会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包括自己之前和肖恩研究员的对话。
“我是想见见他，他的助理和小七是好朋友，小七拜托我过来问一问，” 王嘉尔安静地听完，皱起眉头提问，“所以说，肖恩也刚好想要见我，是吗？”
“是，他想单独见你，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你们的对话，我保证。” 段宜恩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会在门口守着，不会有人去打扰你们。”
王嘉尔“嗯”了一声，其实他多多少少都知道了一会对方要告诉他的那些消息，但他不想让段宜恩卷入这个漩涡中，所以他没有做出让段宜恩也一起进去的提议。
“那我们走吧。”
“等一下，” 王嘉尔拉住了准备下车的段宜恩，有些担心：“我和他见面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你和在范哥吧？”
他看起来纠结极了，似乎在真相和身边人的安危中犹豫不决。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是奋不顾身地选择求知，哪怕是在危险的深渊中探索，他也毫不畏惧，但和段宜恩在一起之后，他迟疑了，身上的利刺被他悄悄磨滑了不少，即便他对自己的事业总是报以高度的责任感，可家人却是永远的第一位。
“你不用担心我们，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了。” 段宜恩伸手放在王嘉尔发顶上，抓了抓他乖顺的刘海，看起来特别温柔。
见面的地点是在段宜恩的办公室，林在范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肖恩溜了进来，研究员穿着普通的作战服，看起来就像个跟在上校身边的寻常士兵。
他看着段宜恩和林在范消失在门边，招招手让王嘉尔坐下 —— 林在范并没有为难他，所以他显得精神十足，还有闲情朝王嘉尔露出招牌笑容。
王嘉尔拉开椅子，肖恩将一张折叠的纸张推了过来。
“这是我藏数据的地方，你去到那里就能拿到所有的资料。”
王嘉尔没有动，视线完全落在对方的脸上，“为什么？”
“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有预感，我知道得太多，虽然我一直觉得我只了解了一些皮毛，” 肖恩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他们不会让我活着离开这个地方。凯西也是。和我相关的人都会受到牵连，你是我最后的希望，所以我找到了你。”
“我和你并不熟，你怎么知道我愿意帮你？更何况，我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实验。” 王嘉尔满腹狐疑，实际上，他和肖恩根本就不熟，只能算普通同事，平时除了在会议室里一起开会外毫无交集，连坐下来一起喝杯咖啡的经历都没有。
这样陌生的人突然有求于自己，他觉得诡异极了。
“就是因为我们从来都没有私下联系过，交给你才不会被人怀疑。” 肖恩·哈德森毫不在意王嘉尔对自己的怀疑，他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语速开始变得飞快，“我只能说，我是通过凯西了解到你的，凯西和你的助理很熟，剩下的我就不用多说了吧。科学院里有部分研究员已经被某股势力控制了，我没办法轻易相信任何人，所以我做了这个冒险的选择。”
“前不久特别战队来科学院交接实验标本，有个士兵将一个病毒体偷偷带给了我，那个士兵说，在作战时他亲耳听到这具丧尸发出了类似求救的声音，对方的动作和一般的病毒体也很不一样，但他还是迫于命令斩首了它。”
“后来我和凯西发现，这具丧尸的扣带回和眶额叶皮层损害很低，它没有很强的吃人欲望也不好斗，因为它大脑的扁桃核是完整。所以我假设，城墙外的丧尸可能出现了属性较为温和的新品种，这种类型也许还可以和人类和平共处，又或者，更大胆点，我觉得它们在逐渐正常化。”
肖恩缓了缓，突然问了个问题，“你知道卡伦负责人已经死了的事吗？”
王嘉尔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诧，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茫然地摇摇头。
“他死了，在我上交报告的第二天就被发现猝死在公寓里，死亡原因是急性心肌梗塞，可你知道的，他从来就没有和我们提过他有心脏方面的病。后面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清楚了，军队很快就带人查封了我的实验室，所以我觉得我那小部分数据一定落入了其他人手里，毕竟之前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我和凯西，还有死去的卡伦。能和这件事扯上关系的，也许是某个特别战队的高官，又或者是某个联邦的政要人士，所以他们才能调动军队的人来逮捕我。”
肖恩说的很快，巨大的信息量让王嘉尔有些措不及防，但他迅速调整了过来，接了下去，“所以你故意提前让凯西透露荣宰你们的研究成果，因为你知道我的助理从来不会对我隐瞒任何事，你想要试探我的反应，是吗？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有人控制了科学院？你和他们接触过？”
“是的，我留了个心眼，只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和你接触就被抓走了，不过幸运的是，你的爱人主动找到了我，他比我想象中难缠，但他最后还是答应让我见你一面，” 肖恩有些好笑地回答，然后又变得严肃起来，“你休假的那段时间，有不少研究人员也都跟着停了工作，大多数都是研究上取得了不错的进展然后被上层强令停止的，如果不是有人控制了科学院，那就是有人在监视我们。”
肖恩的话听起来非常可信，王嘉尔想到了自己迟迟不被批准通过的材料申请以及被动进入瓶颈期的研究，感觉到了事情的复杂性。
“我希望你能继续我的实验，不管是城外出现了新品种，还是丧尸能变回正常人，那都意味着进步，也许某天普通人就能走出城墙而不用担心病变体的威胁，” 肖恩的眼睛迸发出了一种强烈又狂热的情感，他使劲地握紧了王嘉尔的手，进行生命最后的挣扎，“我知道你的爱人是特别战队的一员，你也不想他时刻被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下吧？还有你的孩子，难道你不想让他知道什么是大海，什么是沙漠，什么是森林吗？”
王嘉尔想问他那你呢，你的家人， 你的孩子又要怎么办？
大概看出了王嘉尔的担心，肖恩收回了自己的手，眼神变得柔软起来，“如果你能去看看他们，和他们讲讲我的事，那就足够了。”
在段宜恩进来的时候，王嘉尔将纸片收进了口袋里，他站了起来对肖恩说：“我会努力继续你的工作，肖恩，以我家族的名义起誓。”
“谢谢你，嘉尔。” 肖恩·哈德森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
回去的路上王嘉尔显得心事重重，这让段宜恩很担心，他牵着王嘉尔下了飞行器，将他拥进了怀里。
“肖恩看起来那么好，工作也很认真，但他就要死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和家人说再见，” 缩在他臂膀下的王嘉尔看起来小小的，沙哑的声音带着些哽咽，似乎很难接受一个生命的逝去，“我没想过有一天丧尸研究居然会遭到阻止，消灭丧尸重返自由，不是人类一直以来的追求吗？”
他的内心太过柔软细腻，虽然模模糊糊懂得这个世界的规则，却从来没有真正地触碰过，如今黑暗顺着裂缝渗了进来，即便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可还是抑制不住难过。
Alpha先生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无声地抱紧自己的Omega，用肩膀挡住对方泛红的眼圈。
比起这边沉重的氛围，伉俪夫夫要好得多。林在范并不太清楚科学院里发生的事，也就没有和朴珍荣多说什么。
他走进厨房抱住了自己的Omega，砂锅里逸出药水苦涩的香气。
“今天过得好吗，珍荣？”
朴珍荣笑着点点头，熟练地掂起锅，将荷包蛋铲出，轻轻地铺进盘子的意面上。他喜欢把鸡蛋煎成圆嘟嘟的样子，金黄的蛋心要刚好在中间，排列起来就像画里初升的小太阳。
林在范像小孩子一样搂着他的腰晃了一会，在他的耳边落下几个细碎的吻。
“你呢，今天开会是不是又打瞌睡了？”
爱人过于直白的打趣让林在范眯起了细长的眼睛，他把脑袋搭在对方颈边哼唧了几句，嘟嘟囔囔地问道：“换沐浴露了？”
“没有呀，” 朴珍荣端起盘子示意身后的大猫跟着自己挪动，“怎么了？”
有点奶味，像小宝宝。林在范又凑近闻了几口，然后在对方的后颈轻咬了一口，“很香，喜欢。”
“可能是今天在医院和孩子们呆久了吧，” 朴珍荣想了想，找到了原因。
森尼的半周岁party很快就来临了，很多和宜嘉夫夫相关的人都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看这个小宝贝，就连联邦的兵团总司令谢尔夫将军也差遣秘书送来了一些难得的营养补给品。
森尼全程被段宜恩抱在怀里，乖乖地不哭不闹，并没有把软糯的小脸蛋露出来。
作为交际能手，王嘉尔在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中往往能发挥出很大的作用，他端着酒杯来回穿梭在政界和军界各级高官中，点头微笑就听到了不少难得的事情。
此刻他正在和谢尔夫将军的秘书——劳伦斯先生聊天。
“Cenni的这个party还应该更热闹些才是，” 劳伦斯笑眯眯地将礼物交给了一旁的Bambam，拉着王嘉尔来到了二楼，他看了看四周对王嘉尔说，细长的八字胡滑稽地飞扬在脸颊两旁。
王嘉尔摇了摇头，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护着宝宝的段宜恩，“他还小，太过铺张浪费不好。”
他其实是有些生气的，原先和段宜恩计划只是举办一个温馨的家庭聚会，和亲近的人聚一聚，没想到却在谢尔夫将军的命令下，成为了一个上流社会的社交派对，这也是为什么一整个晚上段宜恩看起来都冷冰冰不近人情，脸上毫无笑意。
“年轻人想的还不够深，” 秘书先生似乎意有所指，他还是那个笑嘻嘻的表情，只是眼睛里露出了不赞成的情绪，“这都是将军的美意，Cenni这么可爱，希望你们不要埋没了他才好。” 劳伦斯看到抱着森尼走过来的段宜恩后又说了几句建议，然后笑着凑过去看了眼小宝宝，施施然地离开了。
段宜恩和王嘉尔都知道谢尔夫将军在打什么主意，但他们什么都没提，只是温柔地亲了亲对方，把脸蛋贴近了最爱的宝贝。
伉俪夫夫在聚会接近尾声的时候赶了过来，林在范今天下午临时被刑讯部找去做了个报告，这让他来不及回家换下军装就匆匆带着朴医生来看宝宝。
小BB不情不愿地被林叔叔接了过去，扁着嘴巴，黑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倒是没有哭出来 —— 林在范穿着军装的样子很陌生，硬挺的制服纽扣硌得他小脸蛋痛痛的，但他还是乖乖地吸着手指头，任由林在范抱着他玩了会举高高。
朴珍荣坐在沙发上和王嘉尔聊天，他看了一眼互相告别的人群，有些无奈：“将军还没死心吗？”
“嗯，” 王嘉尔抿了口咖啡，觉得有点苦，顺手把朴珍荣面前的意式浓缩也给推开了，“刚劳伦斯还劝了我很久。”
谢尔夫将军有一个“雏鹰计划”，意在训练一支战斗力十足的年轻部队，他将军属子女集中在一起管理，即便是小婴儿，也要在基地里接受相关医护人员的监管。作为段宜恩的孩子，小森尼自然而然不能被放过。
“联邦又不是没人了，犯得着找那么小的孩子吗？我们宝宝还是个小团子呢。” 朴珍荣想到了上次在训练中摔断手腕的某个孩子，又心疼又害怕。
王嘉尔耸耸肩，给朴珍荣拿了一块芝士蛋糕，不愿再继续那个烦人的话题，“你呢，还好吗？”
他俩因为各自回去上班的原因，有一小段时间没有见面。
“我还好，最近流感比较严重，很多小孩子都生病了，” 朴珍荣拿小勺戳了一点点奶油，喂给了一旁的小宝宝：“我们宝宝也要注意哦，不然吃药药很苦的～哎哟，几天不见，我们尼尼又长大了不少呢。”
小森尼适时地哼了几声，他握着林在范的手指，小鼻子抽了抽，突然蹦出几个细碎的单词。
“Jackson，你听到了吗？” 朴珍荣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宜嘉夫夫也凑了过来，四个人齐刷刷围着咧开嘴的小宝宝。
“再说一句乖BB，爸爸们没有听清楚，再说一句好吗？” 王嘉尔戳了戳小森尼的嘴巴逗他开口。
林在范一脸激动地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天使。
“baba，baba。” 小森尼手舞足蹈起来，他咬了一会自己的小手手，朝段宜恩的方向又喊了一句。
诶。段宜恩终于扯开了嘴角，笑得连牙龈都能看到。他俯下身子亲了亲BB的脸蛋，把他抱了起来。一旁的王嘉尔和朴珍荣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小森尼说点别的。
“叫【爹地】，宝宝～ 其实说爸爸也是我吧，说不定我家儿子其实是在叫我。”
“这是叔叔，宝宝，喊叔叔～”
“说不定是叫我呢，因为是我抱着的宝宝他才叫了爸爸！” 林在范也过来凑热闹。
小森尼打了个哈欠，嘟着嘴巴窝在段宜恩怀里，不愿再开口。
“好了好了，” 朴珍荣左手扯过兴奋的林在范，右手拉着还不死心要去逗宝宝的王嘉尔，在沙发上又坐了下来，“我们森尼居然这么早会说话，太神奇了。”
“但不是一般一岁才会说话吗？太早说话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冷静下来的王嘉尔拽着朴大夫提问，他想了想之前身边出现过的孩子，似乎并没有这么早就会说话的先例。
“会说话还不好呀？” 林在范抿了口咖啡，搂过自己的Omega。
朴珍荣点点头，说你要不放心就带BB去我那做个检查，他喝了一口水，刚想站起来就晕倒了。
开会时的里兜
去接王爹地的Papa Tuan
来看小森尼的Dr. Park
森儿：生气哦，BB都不是先叫的我
